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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家的院子里,母亲一共种了两棵香椿树,与其说是两棵还不如说是两丛,因为从这两棵香椿树的根部又钻出来很多小的香椿树苗
一年一年的过去了,母亲从来都舍不得把那些钻出来的小香椿树苗拨掉,而是任其自由的生长
也可能是根部钻出来的小树苗太多了吧,所以我们家的香椿树一直都长不高也长不粗,不像其它人家的香椿树会高过房顶,我们家的两丛小树最粗的“始祖”也只有我胳膊那样粗,高度更是没超过我们家的窗户,不过这样也好,每年春天摘香椿芽的时候,不用为了够不到高处的嫩芽而伤神了
爱好的人,什么道理,你是说我是你爱好的人?何美美指着本人,感触不堪设想
也许,这个问题在每个聪明的游客那里,已经有了各自的答案!可我始终没有找到满意的答案,出来赞叹,出来喝彩,我不知道自己对于这样的奇观,还有什么话说,我找不到如何描摹自己内心感受的词句,的确有一种才尽敦煌的感觉
可我还是感到由衷地快慰,由衷地兴奋,由衷地自豪!
姨娘的屋子就陷在那一疙瘩房子中间,无论多会,我们一眼就可以认出来,因为屋顶上有表哥搭起的鸽笼子
表哥的白鸽子黑鸽子灰鸽子一律都飞不远,吹着口哨在那片老屋子和铁道上空飞来飞去
我们的车子驰行的路线是318国道,我们的目的地是天全
渐渐地,我们就到了半山腰
路的旁边是巨大而沉重的钢筋水泥防撞墙
透过窗户,我们只能看到河的对岸,看不到河流
河的对岸也渐渐有了变化,陡了,直了,高了,绿色少了
绿色的少不是灭绝,是那高直陡峭的岩石上不再能着生植物
而那些岩石也生得特别,似乎被谁砌成平直的墙后,自己不满意,两手抓住往中间一用力,砖体就都斜向了一边
这个泥瓦匠是谁呢?是上帝?地理告诉我,我们所见到的山是横断山的余脉,我们的车子正向山上驰去
我们的身体往一旁斜倚着,不知是路的陡峭还是岩石的倾斜?车里放着刀郎的歌
刀郎的歌在这几年异常火爆
每次听他,我就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叫李春波的歌手的歌,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,长得好看又善良
李春波这几年做什么去了?下岗了?当大老板了?为什么不再唱歌了?当然,有了刀郎,李春波不唱歌也是无所谓的,刀郎延续了李春波原初的那一部分,又更粗糙野性,充满勃勃生机,像是某种雄浑力量的初始阶段


